没你二叔说得那么恐怖。”
听胖子的说法,他和闷油瓶的眼睛应该还好,我的比较严重。
一路开车睡,我糊里糊涂的,换药的时候非常疼,一直打止疼的东西,打了就满脑子各种噩梦,每天也就是睡,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才拆掉纱布,发现自己在平潭的一个医院里,护士还给我看每次换药从我眼睛里杀出来的虫子,像沙子一样。
胖子给我买了很多罐头,医院不大,我还是没有看到闷油瓶,就问胖子怎么回事,胖子说我们出来后,闷油瓶一直没有出来,可能在帮忙,但没事,他打听过了,二叔他们应该还有三天就会上来。
说着他递给我手机,“你看看,这是主墓室里后面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