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是觉得好笑的,但是她对你有点意思了,我就觉得奇怪,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不好笑了么?”
“不,她也觉得我好笑。”我笑了起来:“我可能比大部分人都要好笑。”
如今的我回忆阿宁,能想起很多当年看不到的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人心是可测的,就如当时的阿宁看我,也像看一块玻璃一样,清清楚楚。可测的人心看得多了,就如同看多了鬼神一样,都是魑魅魍魉,多少愿意看到一些好笑的。
“但你把她留在了那个林子里。”阿宁的弟弟的脸沉了下来:“然后,你看你现在,你已经把她忘记了。她觉得,你真的是一个有机会救所有人的人,但是,你没有救到她。对于我来说,你一点也不好笑。”
我看向远处,在饭厅碰到的那个很像阿宁的女人从狼王窝走了出来,看向我们,我淡淡地说道:“你不在那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恨我。”转头看他:“这么幼稚,你怎么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