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曾受过被人误伤而没有讨到法的侮辱?那些灵霄门人,当真就命贵?
贺鸣面色有些阴沉,缓缓开口道:“那依姜道友之见,有什么办法,能够出这一口恶气?”
姜宏微微一笑。道:“贺兄,为何不向吕尊建言,公开处置诛魔堂,还仙门弟子一个公道?听吕尊麾下的荡魔堂,亦也受到了修罗堂杀手的误伤。但却同样没有得到处置,或许吕尊是处于公允考量。有意避嫌,但未免太过这样会寒了执事们的心啊。”
贺鸣哂笑一声,道:“我早已传讯给吕尊,申明我堂受损之事,但他毫不理会,又有什么办法?”
姜宏道:“那是因为贺兄只是私下里去信,并没有在公议之中言明。”
“公议!”贺鸣听到不由得越发暗恼,“现在还有什么可公议的,十部联手,尽皆听吕尊一人号令,他的决议,便是公议。”
自那ri见面之后,吕阳便凭借着掌令使的身份与自身的实力,将所有的人压制得死死,便是有人心有不服,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下来,由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子指挥调度。
姜宏却道:“那可未必,吕尊虽然天资过人,但毕竟资历尚浅,而捕杀叶天一事,也并不是仅仅一个道行高深便能完成的,大伙虽然慑于吕尊威严,不敢当面撞,但私下里,难免也不是在盼望,能有一老成持重,经验丰富之辈站出来,统领大家啊。”
贺鸣听到姜宏这一番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姜道友,咱们明人不暗话,你实话告诉你,你找我过来这一番话,却是有何目的?”
姜宏道:“贺兄,实不相瞒,在下心中觉得,贺兄你才是担任这掌令使的最佳人选,倘若贺兄有意,在下愿为贺兄奔走,联络其他各部首领。”
“现如今,各部皆对吕尊此番作为有所不满,又正好我刚刚打听到一个消息,当ri吕尊和几位巨擘,的确是没能拦下叶天逃走,以致捕杀之事无一进展,所以”
他恰到好处地没有再继续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却透露无疑。
如今的形势,吕阳强行发起摩诃城中围捕叶天一事,但不但未竟其功,反而折损了不少修士,事后又对众人不作交代,任由底下人怨气升腾,显然便不是个经验老到的老成之辈所为。
他们这班人早已对一个毛头子统领自己有所不满,如若能够趁此机会上谏仙门,裁撤吕阳的掌令使之位,换作九堂之中的另一人上位,必定是水到渠成。
除了吕阳之外,在九堂之中最有资格的恐怕便要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