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手心里吐些吐沫,一边可以防止手滑,一边也可以借此为自己加油鼓劲。
唾手可得这个成语,便是由此而来的。
“我,我的也恶心。”姜寒酥满面通红地说道。
“你的我都吃过,哪里恶心了,快点啊,等下你母亲就回来了。”苏白道。
听到苏白这句话,姜寒酥抿了抿嘴,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最终还是羞涩地往他手中吐了口唾沫。
“还有这只。”苏白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姜寒酥吐完另外一只后,抬起脚,狠狠地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
苏白哎呦了一声,道:“没必要下这么重的脚吧?”
“哼,活该,谁让你这么欺负我的?”姜寒酥轻哼道。
明明他自己就可以吐,非要逼着自己去做这件事。
姜寒酥都已经很久没有踩过苏白了,但这次是真被他给欺负的恼火了。
“我哪里欺负你了?”苏白问道。
“反正就是欺负了,哪里有人,哪里有人干活时让别人吐唾沫的,多恶心啊!”姜寒酥道。
苏白重新握住木锨,这次再握住,就一点都不滑了。
他笑道:“别人的会觉得恶心,但你的我不会啊!”
“别,别说这个了呀!快装麦子啊!”姜寒酥显然是不想再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刚刚那一句她就已经忍不了了,哪还能让苏白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踩苏白,生气是假,不好意思是真。
不踩这一下的话,她是不好意思再在苏白面前待下去了。
苏白知道她容易害羞,便不再打趣她了,将木锨铲入麦子里,重新装了起来。
手不再打滑,一袋子小麦很快就装完了。
姜寒酥拿过绳子,然后将袋口给牢牢地系住了。
苏白将系好的袋子扛到了一旁。
这才只是一袋,还不需要扛,等装的多了些,再一起往屋里扛。
苏白跟姜寒酥又装好了一袋后,林珍才回来。
林珍在村里找了一圈,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在忙,即便是有些不忙的,说了几句话林珍就知道对方不愿意过来。
对面不想来,林珍自然没有再说下去。
直到最后转到姜寒酥大伯家时,才终于找到一个人来,她大伯家的媳妇正好有空。
姜寒酥的大伯,要比姜寒酥他们家富有一些,因为他大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