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杀青宴,喝了一宿,马上又乘车回京城。 三天后,张桂琴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时,感觉像个又干又硬又馊,并且毛发浓密的乞丐。 “你是拍戏还是劫道去了?那胡子咋不刮刮?” “没功夫,我先睡会啊,困死了。” “你不洗澡啊?” “睡会儿!” 许非到主卧,往床上一倒,筋疲力尽。 这趟确实累,比以往任何一部戏都累,而这种状态,他只能在老妈面前表现出来。 “……” 张桂琴扒门瞅了瞅,默默收拾他带回来的行李,然后满脑袋黑线。 虎骨酒、野山参、各种干菜蘑菇,整整一大箱子。尤其那虎骨酒,老妈看着就来气,你二十多岁就喝这个,三十不得上天啊? 可儿子那德行又心疼,嘟囔道:“拍个戏累死累活,回来能歇歇了吧?” 许非半睡未睡,迷糊道:“回来更忙,歇什么歇?” 他翻了个身,“明年吧,明年……”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