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灵魂拷问,顾松甚至开动了人工智能“谢小宝”,来辅助分析。
他不是都说了嘛,不信顾松可以忍四年不碰女儿。
言下之意,老子知道你肯定忍不住。但是他之前又说,将来这老丈人当得找不到滋味,那说明也不反对他和茵然在一起。
所以,这算不算某种默许了?
那提起这个话题干什么?
顾松看着在那板着脸喝酒吃菜的谢鸿信,试探地问:“先订婚?”
谢鸿信瞅着他,心想妈的这小子脑子里果然不知道想了多少回坏心思了。
先订婚是几个意思?拱白菜许可证?
妈的!
顾松被他瞧得心里发毛,继续讪讪地笑。
谢鸿信把杯子端起来,顾松连忙跟他碰了一下先干了。
“我知道,现在年代不一样,你们年轻人想法也不一样。先订婚没必要,万一将来你们分开了,还少一份约束。你不拿瞎话哄我就行,将来,也不要拿瞎话哄茵然。”
顾松乖乖地点头。
谢鸿信仿佛把满腔的言语都借酒又咽了回去,然后晕乎乎了才渐渐借着醉意开始说胡话了。
“憋屈啊,在你面前没地位……”
“你是一直尊敬我,问题是我也越来越尊敬你啊!这是哪门子翁婿?”
“你说得也对,总比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猪拱了的好。”
“我跟你说,我见不得茵然哭的,你给老子小心点!”
“你自己注意点!老子只当看不见……”
“再……再喝一杯……”
最后,他是醉倒了。
顾松和赵鸿涛,把他先送回指挥部,在那边房间里躺着先醒酒。
“机场那边……”赵鸿涛问道。
顾松说道:“改到晚上吧,协调一下。”
赵鸿涛去打了个电话,就问顾松接下来的安排。
顾松想了想,走出房门,干脆上街去转转。
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小小县城的街道上,并没有开始热闹起来。
如果等到在外打工的人在陆续归乡,附近乡村里的人也不少人到县城里来打年货,这里触目所及,应该都是脸上挂满笑容的人。
现在,顾松的视线,只是不由自主地,时不时扫着这里新新旧旧的房子。
他忽然想起昌明大师写给自己的那句话,默默在街道上行走着。
尽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