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花了很长时间,才决定把这个重要成果汇报上去,让头头决定怎么来处理。
范元白也花了很长时间,才决定给顾松打电话:“我想喝酒!”
顾松哑然失笑:“你在哪?我来接你。”
“研究院。”
“你一直在这边?”
“嗯,我在天台。”
顾松:“……”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这里安静点。”
“那是你下来呢,还是我上去请你下来呢?”
范元白“额”了一声:“……我下去。你在办公室?”
“直接到车库吧。”
顾松想了想,叫上了王随振。
在车库的电梯口等到了下来的范元白,顾松就乐了:“初春的风儿很喧嚣吧?”
范元白吸了吸鼻涕:“很提神。”
他看了看王随振,知道这是材料所的所长。
顾松边走边说:“虽然他讨上老婆凭的不是本事是家世,不过你们俩某些方面还是一样的。今晚咱们仨喝。”
上了车,赵鸿涛问:“去那里?”
“后海吧。”
然后顾松就开始贴络腮胡子。
范元白有些好奇:“你这是干什么?”
顾松微笑道:“为什么你的脑子只用来想跟工作和研究有关的东西呢?你试着分析一下,我为什么要伪装?”
范元白想了想,恍然大悟。
“这就对了。生活当中的事,也要有习惯用脑子多想想。对你们来说,把感情生活过成地狱难度,完全是自己懒的结果。”
王随振不满道:“什么地域难度?霜儿跟我现在好得很!”
“切,霜儿……”顾松对范元白说,“老范,你想过如果真结了婚,结婚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吗?”
范元白一愣:“那有点太远了。”
顾松又对王随振说:“看见没有?太容易得到了,你还不珍惜!老范还愁第一关呢!你们啊,都是醉心于科研,智商极高,和女人交往就都抓瞎。有什么难的?敢想敢说脸皮厚!”
两人对望了一眼,惺惺相惜。
说得轻巧,“敢”字很容易吗?
顾松跟他们掰扯着,到了后海直接摸到了王培基自己搞的酒吧。
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个座位,服务员过来了:“帅哥们,喝点什么酒?”
清吧里的灯光打在范元白的光头上熠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