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哭出血来。
而且,那哭声还特别的响亮,像打雷一样,搞得萧家鸡犬不灵。
这不,萧天成这个老子也给折腾得烦了,只好把经书给捡了回来塞他手中。
哪想到小子一‘经’回手,顿时就笑开了花儿。
从此后,捧着本经书念念叨叨,傻不愣噔的一读就是十六年。
可是天下人都知道,这所谓的《大自在因果坐忘经》实在是狗屎,烂大街的货。
平时庙里和尚们有口无心念着玩的,又不像是‘大雷音寺’的《圆通坐忘经》之类可以修炼的武学心法?”先前的绿色员外帽男子说道。
“是啊,结果却是把萧家的‘罗玉功’都给担搁了。
直到现在还没能把锻体阶段的‘苍岳境’练到大圆满,倒致无法震动精魄,打开‘天门’。
而且,这小子还缺根筋。
实力如此弱鸡,但他偏偏就喜欢上了同在海安书院就读的田凤。
几天前看到自己的女人居然跟同为天阳县三大家族之一的李家第四子李浩混在了一起。
双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自然被打得很惨,回家后狂吐鲜血而亡。
鸡蛋碰石头,可怜可悲可叹啊。”沙哑声音摇头叹气不已。
“那田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为海安书院的院花,哪会瞧得上萧七月这种废物?
只不过是想利用他,骗些钱财用来修炼而已,碰到李浩后自然就一脚蹬了那废物。
的确可悲啊,那废物直到死估计都还没搞清楚状况,死了也是个糊涂鬼。”绿衣员外男子摇了摇头摸了一下下巴。
“草!”
“不是沈万三的……儿子,居然是张废票!”沈笑君有些郁闷了,顺手一摸,居然是《大自在因果坐忘经》,看来,老头子对自己还不错,还没忘了自己的‘最爱’。
正在纠结以何种方式来个惊爆眼球的拉风出场,萧七月突然看到,棺材里居然探出了一条白色虚线,而棺材外又探进来一条黑线,一黑一白,像是两条蛇左右对扯。
顿时,本来弯曲着的黑白之线给繃得笔直,好像有两个家伙在卖力拔河。
吱……嘎……
头上双眉间的印堂穴好像舞台幕布一般给硬生生拉开了。
天光了,刹时,一道佛音唱响,他仿佛间看到了一尊七彩生辉的佛爷从云端落下,旋转着,亦梦亦幻,最后,无比玄妙的落于印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