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实际上是堂兄弟,是刘女匿成的独子,刘昭也不想看到因为稽胡叛唐,导致在长安的刘黑儿被杀。
张仲坚陷入久久的深思,心里打定主意的刘昭并没有什么心虚,但眼中满是哀伤,眼睁睁的看着营外的族人被突厥人陆续砍翻。
唐俭瞄了眼刘昭,心想这位稽胡将领可能还有个不能说出口的原因,若是叛唐,他日魏嗣王李怀仁必然报复,以这位嗣王对外的一贯酷烈手段,稽胡一族只怕都要覆灭。
良久之后,突厥早已经退走,张仲坚突然下令,命何方、侯洪涛分率骑兵从东、南两侧出阵,略为试探,同时命刘仁轨驱使黄河中的船只。
“是疑兵?”唐俭试探问。
张仲坚无奈的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说白了也只是起个心理作用,突厥如今尚有六七万骑兵,完全遮蔽了从安乐州到鸣沙大营之间的区域,唐骑出阵也只能往其他方向,配合黄河上的船只,试图调动突厥兵力,用以减轻安乐州稽胡守军的压力。
至于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当夜,张仲坚拒绝了唐俭的劝诫,孤身入稽胡军,与刘昭同宿一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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