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李空儿用不满的目光瞥了父亲一眼,好似在说,我几时在您面前称赞过他修为造诣?
杨云笑了笑,暗忖:“你闺女天天说我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道士,根本就不入流,你这父亲不是在给女儿拆台么?”
“李夕郎还有李小姐过誉了,在下不过只是在凡尘修炼的一小道,修为造诣远不及前辈高人。”
杨云拱拱手,自谦道。
李空儿用不善的目光瞪了杨云一眼,觉得这话是在针对她。
李林甫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对杨云一向敬重有加,便顺着话头说下去:“九天玄女下凡那日盛况,本官乃是亲眼目睹,玄女娘娘乃杨天师姐姐,这也是一段佳话,表明杨氏一门得仙家眷顾,如今本官承修玄女观,大抵十日后,便可迎玄女娘娘入观,到时少不了请杨天师一同过去观瞻。”
因为李林甫说话都是以公对公口吻,就算是没想过打官腔,但基本全是官面话,故此杨云不能放下芥蒂以常人口吻应对。他保持姿态,微笑着说道:“届时定当听从李夕郎安排。”
“好,杨天师气度雍容,本官实在佩服,空儿,愣着作何?给杨天师敬茶。”李林甫突然让女儿倒茶。
李空儿在旁听得甚是无聊,都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没什么营养,她心中只记挂如何能揭穿杨云的法术骗局,突然被父亲点名敬茶,心里更加不痛快。
不过她还是依言为杨云斟茶,杨云双手托起茶杯,微笑着道:“怎敢劳驾李小姐?”
李空儿暗地里白了杨云一眼,依然满是风度地把茶倒好,将茶壶放在一旁,不再去看杨云。
李林甫笑道:“杨天师或有不知,小女对道法多有涉猎,于天下间的奇谈怪论也有所研究,平时所观道经众多……提到道经,本官这里还有一些,准备送给杨天师作为见面礼……空儿,去将为父准备的礼物献上。”
“父亲……”
李空儿皱起眉头,大概是替自家老爹心疼。
李林甫面色一沉,李空儿嘟起嘴,起身去茶厅一角的方桌前,把早就备好的木匣端过来,于席前打开,里面有几本很古老的书卷,并未装订成册,看样子很是古朴老旧。
李林甫叹道:“可惜本官于道法并未过多涉及,修炼一直不得其法……当今陛下对修道多有钻研,作为臣子不能毫无了解,便想通过这些得来的经卷对道法了解一二,但几经研习才发现,本官的确没有修道的天赋……便想借花献佛,将这些道经转送杨天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