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迷失在长河之内,再难以寻觅到了。”
李辟尘:“你所说的鬼,莫非就是关山月师兄的故友?”
听了这么多,李辟尘已有猜测,那当年关山月说关山月一诗,又曾经言过铁拐李之事,谈到他那位故友已经死去多年,坟头青草幽幽,却不料实是故意去死,真身存在幽冥?
幽冥海中只有艄公,若真的是那个人,那么他在幽黎,除去天尊之外,应该是第一位不受管辖的修行者了?!
听李辟尘询问,叶缘自然点头:“正是那人。”
“死和生,一线之间,一念之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不清,道不明。你以为他死了,实际上,他活的好好地。”
叶缘指了指地上:“冥海之中,三山之上,他独居蓬莱,而我真灵去处,也正是蓬莱。”
“地遇到了鬼,于是知道了许多秘密,他在阴间都看的清清楚楚,同时对你,似乎讳莫如深,不敢妄自多言,只道是长河之中有大能,乱了千古,劈开了长河,同时也砸断了岁月的碑文。”
“剩下的,他不敢言,那我自然更加不敢问,生怕在冥海之中,被艄公寻到拘去,于是也不久待,问了一些事情,便被他送回人间,那番行去,倒也好玩,不曾受到追捕,日后若是死了,也免去冥海一行。”
叶缘笑了笑,但那笑容当中,似乎又蕴含着其他的什么。
李辟尘听完全部,倒是没有了什么反应。
所谓债多了不愁,反正你要搞我,但又不敢搞得太大,再大,谁能大过无名之君?
“所以,你认为,是哪一位在乱动?乱了千古,劈开长河,砸断了岁月的碑,似乎听着很厉害的样子,然而也不过只是在背后搞搞动静罢了。”
李辟尘开口了,叶缘听着笑:“鬼既然对天讳莫如深,不敢多言,那证明你的身后,似乎站着不得了的人物,说实话,我虽然知道天地神人鬼了,但究竟要这五人为何,仍旧不晓得。那冥冥之中,似乎是某位选错了人,那无上的人物,想来,是气的不行了。”
“他们会气吗?我曾经见过大圣,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棋子出去了,一个棋子就落下,出局也好,入局也罢,他们根本不在乎。”
面对叶缘的笑,李辟尘摇摇头,说出了过往:“不要把上面那些人的心智,想的就像是朝廷里天天为了鸡毛蒜皮而勾心斗角的那些凡人似的,他们的境界,他们的理解,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掌握的。”
“大圣比天都要高,那更不要说至真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