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皇上便在旁边,禁军也吓得“嗷”一嗓子叫嚷开来。
这是要让他们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啊!
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长这么大谁被一个男人这般压过?别说是太子,便是皇上如此他们也是要誓死抵抗的。
惨被蹂躏的那位恶心得一个没忍住,死命揪着自己的裤子,抬脚就踹,一下将太子踹翻了下去。
梁帝没料到不过是想让人帮他穿个衣裳遮遮羞,他都闹出这么没羞没躁的事。
刚刚才被全福视死如归的忠心感动到的心霎时又暴躁起来:“给朕拿绳子绑住他!拿冷水来浇醒!混账东西,丢人现眼还不够!”
薛皇后昏迷前一刻,听到的便是他变了调的疯狂怒吼。
七八个大汉齐齐动手,也不管什么轻重了,恶狠狠地用绳子将太子五花大绑,因衣裳穿不上,只好用了棉被给他裹了个严实。
老太医不情不愿被人请来,目不斜视给薛皇后开了药方,叮嘱了几句,逃命似的跑了。
薛皇后是皮外伤,按理来说就近安顿休养才是最好。
但东宫里头腌臜味儿太浓了,太子在这里声色犬马也不知多少回合,一些可疑的液体此刻还没干透呢,当然不能让皇后睡在这种恶心人的地方。
梁帝冷着脸吩咐跪在外面的宫女进来收拾,又让人通知了听雨阁,将皇后送了回去。
至于太子,暂时就这么绑着,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主子们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梁帝不愿在东宫久留,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回到了凤仙殿。
宫宴看样子是继续不了了。
一般来说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宫中之事总归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现下情况未明,谁都可能是凶手,不仅是宫里的,便是受邀进宫的,也个个都是嫌疑人。
梁帝临时在院子里摆了个审判堂来。
紫儿和芍药在院子中间跪着,做奴才这么多年,今日可算是走到了人生巅峰。
皇上亲自来问话。
可惜却没什么好高兴的。
梁帝冷着脸,指着紫儿问:“方才在后院,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又问芍药,“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也会在那里!”
紫儿倒还好,从前跟着谢贵妃,并没少见皇上,再加上方才已经被问过话,此刻情况虽变了,但她早就存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因此还算镇定。
芍药却吓得打摆子一般,浑身发抖。
这瞧着没事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