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祁王殿下。”
她忽然难受得想哭:“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偏要跟那个贱人在一起!”
还要再说,秦夫人已经缓了脸色,朝那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道:“行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丫鬟如临大赦,连滚带爬溜了出去。
直至又将房门关好,秦夫人才真正变了脸色:“胡闹!你的脑子怎么长得,还以为你清醒了,结果竟是骗你爹娘吗?表面答应我们,背后却使这等偷偷摸摸地法子去对付那个姓蒋的!”
她狠狠地压低了嗓门骂道:“娘从小教你那么多,都是对牛弹琴不成?”
秦淑妍被吓了一跳:“娘……女儿……”
“关键是你动手便动手了,竟还没能杀了她!”秦夫人一脸地恨铁不成钢,“这样办事,将来你若是做了皇子妃,也无法服众!”
秦淑妍顿时呆住:“那……”
“你还让一个小丫鬟去帮你跑腿,”秦夫人简直不敢置信,“你是生怕这件事不被旁人查到吗?”
她也没问秦淑妍要杀蒋梦云的具体原因,又斥责了她两句,冷着脸道:“这件事你不要再管,往后也不许再轻举妄动!那蒋梦云诡计多端,你以为你买凶杀人她便查不到你了吗?”
秦夫人站起身来:“现下她要去前线打仗,也许还没空跟你计较,待她有了空闲,顺藤摸瓜总能摸到你。”
秦淑妍有些不服气:“不会吧,刚刚那个小丫鬟有不少把柄在我手上,女儿给她用了药,那药有依赖性,三日不服用便生不如死,她绝不敢乱说的。”
“不敢?”秦夫人冷笑了一声,“你还太嫩,不知道活人是守不住秘密的。”
暴雨倾盆。
蒋梦云和墨子祁进屋时,许远已经又哼哼唧唧地靠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徐雅成一脸的嫌弃,还不得不把刚刚煎好的药喂给他喝。
经此一役,许远也不敢再多话,看到他们二人进来,只做不见。
蒋梦云瞥了他一眼,才又将地上那盆污血拿了起来。
一旁的徐雅成看到,赶紧出言阻止:“殿下,这血难闻得很,一股腥味,您还是离远点吧。”
“无妨。”蒋梦云摇摇头,又将方才的随军大夫喊来,“知道大概是什么毒吗?”
大夫微微点了点头:“老夫从前医治过一例,跟这个很像,中毒者瞬间浑身痉挛,越用力越容易将毒液漫布全身,尤其若是明知不成却还要勉力使用内力的话,会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