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便让咱们先走。”
他实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将军没回来吗?”
蒋梦云面无表情:“没有。”
她最后又问道:“那人你们在哪里遇见的,是什么人,见过吗?徐将军看上去,和那人相熟吗?最后去的方向又是哪里?”
大头挠了挠脑袋,仔细回忆:“就在城里的品香楼旁边,那边有个小巷,来找徐将军的人属下没见过,徐将军感觉……似乎也不认识。”
“怎么说?”蒋梦云死死盯着他。
大头忙道:“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子,过来拦住将军,将军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说了两个字,将军便突然又愿意听他说了。”
“哪两个字,你听到了吗?”蒋梦云问。
大头这点确信无疑,因为他耳力很好,何况当时他本就离徐雅成最近,又觉得那小孩可疑,还想劝他别跟着去的。
“雅正,”大头道,“那小孩子只说了这两个字,属下当时觉得奇怪,不知道是那孩子夸徐将军端方雅正还是如何,可也没必要一听旁人夸,便跟着走了啊。”
“属下想劝将军别去,可将军似乎很着急,根本不愿听属下多说,便跟着走了。”
“属下想,那来说话的不过是个孩子,又是在滨州城,也许将军是有什么私事,便领着兄弟们又去寻匠人,好不容易才寻着一个,带去了城墙边上。”
他忽然想到一种坏的可能:“徐将军他……”
“他?”蒋梦云叹了口气,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侍书,你留下。”
侍书傻愣愣的,直至大头他们都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重点:“殿下,属下记得徐家大小姐的名讳……”
蒋梦云没吭声。
很好,对方的手段很好。
以亲人为诱饵,以亲人为逼迫,的确是最好的手段。
既如此,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侍书,派人去辽州,绑了许远。”
“啊?”侍书呆了一下,绑,绑谁?
蒋梦云已经温和地笑起来:“这件事里头究竟牵扯了多少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抓住已经知道的那个便成了。派最精锐的人手,将许远押到滨州来,记住,我要活的。”
这件事非同小可,蒋梦云再三叮嘱:“记住,我要活的,若是失败,你自己提头来见。”
侍书有些手足无措,关键他还从来没有接过这么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