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分,玩起了打赏的游戏,在女人身上花得就更多点,心甘情愿嘛。
就前天在念奴娇,许公子还一掷千金买了那清冷花魁一笑。
从京城送来的辎重银两,有一大半花在了这些地方上。
他们本来心里虽然也有点怕,但因为有许远在上面撑着,都认为无论如何都怪罪不到自己,所以越发大了胆。
现在怎么办?
玩乐之事都已经习惯了,银子大把洒啊洒的,也快见了底了!
许公子却突然失去了踪迹!
领头之人丢了之后他们才发觉问题的严重,下面一个副将脸色惨白地拿着账本不停地翻,翻来翻去,翻来翻去,最后白眼一翻,很干脆地晕了。
这是个大窟窿,是个无底洞。
为首的李副将大冷天一头的汗,他想得事情比旁人还多。
银子没了,大公子也丢了,一个触了皇上的逆鳞,一个触了许家的霉头,他们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除非……除非定许远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许家不倾其所有报复他们才怪,到时候真是谁都讨不了好。
此地陷入僵局,侍书的队伍倒是很快回到了滨州。
他们搬走了屋子里的所有物件,又在就近的城镇折换成银两,才驾着马车缓缓赶路。
许远被五花大绑地堵着嘴巴,一声都吭不了。
等他们人到了滨州时,滨州已经与之前所见大有不同。
高大的城墙被平地拔起,城门前的路也被休整地极好。
往里走,整个滨州相当于被分成了内外两座城,守军整体往外迁移,里面则空出了更多的地方给来往的商人们。
真是大变样。
墨子祁和蒋梦云并没有待在内城,人就在外城住着。
侍书一路压着许远到了外城的营地。
此地看管极严,内外皆是精兵良将,这里才刚将许远摁倒在地,那头忽然有兵士来了一封信进来:“两位殿下,京城送来的。”
墨子祁有些奇怪,伸手接过来看,不由皱了眉头。
送信的是徐达徐大人,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徐雅成的事,信中很简短地说明了情况,又另附了一张纸,上面则写着他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默默地将纸条递给蒋梦云,墨子祁淡淡地看了许远一眼:“许大公子辛苦了,这些日子就委屈你,先在咱们这里住下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