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瞒不住,那就别怪本官据实上奏了。”
那亲兵说道:“虎字旗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可能瞒住所有人,大人还是应该早做打算。”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怀信眉头微微一蹙。
那亲兵低声说道:“朝廷要是知道虎字旗养有私军,定会引来朝廷的征伐,一旦虎字旗不愿束手待毙,怕是要出大事。”
说到大事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李怀信眉头深皱,犹豫着说道:“你是说虎字旗会有谋逆之举?”
那亲兵点了点头。
“嘶!”李怀信吸了口冷气,旋即担心的说道,“连城外的北虏大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大同镇的边军怕也很难是其对手,真要有这么一天,大同非大乱不可。”
“所以说大人您还是要早做打算。”边上的亲兵看着李怀信说。
李怀信面露沉思。
半晌后,他道:“以本官手下的这点兵马,什么事也做不了,还是待大军到来以后,本官和张总兵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大同府派来的官军到达新平堡的时间比预计中还要慢。
自北虏退回草原,又过了七天,官军才来到新平堡。
官军没有进城,在城外五里处安营。
新平堡的城门不再每天紧闭,一天会开上两个时辰左右。
李怀信带着城中筹集的粮草,来到明军大营。
来到中军大帐,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末将东路参将,参见总兵大人。”
“李大人快快请起,你能守住新平堡,为朝廷立下大功。”张怀亲手把李怀信搀扶起来。
李怀信顺势站起身,随即说道:“大人,如今北虏已经逃回草原,不知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本将一路紧赶慢赶,没想到大军还未到,北虏却已经败退草原。”张怀晃着头叹息一声。
从大同府到新平堡最多五天路程,大军足足走了八天。
李怀信没有戳破张怀的假话。
心知,若不是知道北虏退回草原的消息,张怀和这支大军指不定还要耽搁多少日子才能赶到新平堡。
对此,他并不觉得意外。
换作是他任这支大军统帅,也会在路上多耽搁些日子,同样要等北虏去往其它地方,才会赶过来。
两个人各自落座。
张怀说道:“来的路上,本将听说大败北虏的是虎字旗的人马,你是新平堡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