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可。
弓箭手虽然是一时好心,可城下逃回来的官兵却不这么认为。
他们好不容易逃到城下,不仅进不了城,还被城上的守军用弓箭驱逐,城下的官兵朝城上的守军破口大骂了起来。
骂的极为难听,不仅骂上官,就连陈永福和城头上的守将也被骂了全家的女性亲朋好友。
“娘里个熊比,给本将任死这帮贱种。”守将被城下的人骂的火冒三丈,直接下令让弓箭手不用留情,往死里射。
原本还同情这些人的弓箭手,对于将军的命令自然不敢不听。
弓箭手只把手中的弓箭轻轻转动一点方向,射出去的箭失很快便射在了城下的官兵身上。
有心善的弓箭手直射四肢,尽量不往身上要害射。
即便如此,躲在城下的官兵死伤肉眼可见的增多了起来。
城下的官兵见城上动起了真格的,也不敢继续留在城墙,一边躲避城上的箭失,一边往远离城墙的方向逃去。
城墙下丢下了四五条性命,伤者就更多了。
“一群下贱胚子,真是给你们脸了,呸!”看着城下乱晃而逃的官兵,守将一脸不屑的朝城下啐了一口。
“行了,跟他们置什么气,小心一点,别让城外的叛军趁机靠近城墙。”陈永福提醒道。
守将收回目光,道:“将军放心,末将一直再盯着,叛军就算来了,也别想靠近城墙一分。”
“你心里有数就行。”陈永福看了一眼城下逃到远处的官兵,又道,“这里交给你了。”
袭营结束,他没有继续留在城墙上的必要了,便带着自家亲兵家丁下了城。
为了保证出城偷袭叛军大营的顺利,城墙下的民宅早已搬空,原来住在这里的百姓全都赶到了其他地方。
紧挨城墙这一片区域,除了城中守军外,空无一人,就连大街上也是寂静无声。
马蹄踩在路上,声响异常的清晰。
陈永福没有纵马疾驰赶回去,任由身下马匹在街上一步步往前走,脑中却在想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前面可是陈将军?”
街道的另一头,一个手里提着灯笼的差役隔着一段距离喊道。
“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陈永福对身旁的一名手下人说了一句。
边上的一骑从陈永福身旁离开,赶往亮灯笼的地方。
当对方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人。
“小的叩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