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说道:“洪大使不被酒楼接待,可见是你们所作所为被天下人不满,就连酒楼的伙计都憎恶你们,面对如此事实,洪大使又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我洪某人从来不怕人笑话。”洪承畴笑着说了一句,旋即又道,“二楼那两个身子都快栽出来的年轻人,史御史应当不陌生吧!”
史可法知道他说的是谁,但还是抬头往二楼上面看了一眼。
二楼上的两个人或许是注意到史可法看过来的目光,便把身子缩回了酒楼里。
不过,两个人就算是缩了回去,也早已被史可法认出。
史可法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坦然承认道:“洪大使所指的两个人若是刚刚从二楼上探出身子的那两个人,本官确是认识他们二人,但这又与洪大使吃不上盐水鸭有什么关系?”
“这二人家中长辈应当是有人在朝中为官吧?”洪承畴问道。
史可法点点头,说道:“没错,这两个人一个是湖广巡抚方潜夫之子,另一个是冒宗起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