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性格慷慨豪爽,在金华一代颇有名望,有幸一见甚幸哉!”
“谬赞了,谬赞了!”
宁采臣拱手轻笑,只是丝毫没有得意的神色出现,颇有些不为吹捧所动的样子。
“好了,再说下去就耳朵都酸掉了!”
另一人倒是并不在乎这些,反而对仇久问道:“久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带他们过来作甚?”
“哦?陈颙我带几个朋友来花楼玩,还要问过你不曾?”
仇久没有一丝留情面的说着,毫不犹豫的针锋相对,倒是让那个陈颙颇为惊讶,神色一动之下倒也没有反驳。
“侯爷,这一次湖上花楼毕竟是陈兄和白兄联手举办,你如此不给主人家情面是否太过了?”
在陈颙后面的一个男子开口说话,似乎要为陈颙讨回点公道一般。
“哼,你又算什么东西?”
仇久看也不看那人,反而对陈颙说道:“你家里来的人,看来读不懂主人家的心思啊!”
“够了,莫要过分!”
陈颙先是撇了仇久一眼,随后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你去二层吧。”
没有带上半点的情绪,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颙公子...”
那人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一双冷到足以冻死他的眼眸顶了回去,不敢再逗留,灰溜溜的跑到了船舱内。
哪怕他再如何结交,好不容易搭上了这一次聚会的中心,可是只要有一个错误便是前功尽弃,到底攀附他人而不强大自己,便少了底气。
陈丰秀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暗流涌动,将一切尽收眼底,对于世事红尘似乎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仇久倒是没有太多的纠缠,招了招手便让王安石他们一齐入了席。
“说罢,让我来肯定不是为了吃酒谈心这么简单,难得你们这么大手笔,组成了湖上花楼,有什么事我听着!”
仇久看着白钦原和陈颙,没有太多客气的意思,他们同在一座杭州城,低头不见抬头见,到底有着非比寻常的交情,除非涉及家族利益否则比寻常外人想象的要亲密许多。
“久哥儿你也知道,江南所谓三家一府,柴家是最特殊的,无论什么风波都无关于他们,实际上真正稳定江南局面的是我们三方人家。”
白钦原拱手低声说道,看了一眼王安石他们,既然仇久带他们来就不怕他们听到,出了什么事那自然是仇王府担待。
他也没有太多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