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礼仪,除了祭祀天地外举世没有几个可以承受的,否则就会折损气数,不过倒是说可以来接待您,所以他们就如此做了,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镇元听完以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依稀眼前浮现了一个少年人在大河边写写画画的模样,只见他偶尔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看向另一处,接着对着一个人影开玩笑般的说着。
‘这么久麻烦你看着我发呆,以后我要是有了孩子一定设计一套极为特别的礼仪,让他们看着你发呆,这才算是打平了!'
“呼!”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镇元回过神来轻声的回答着等待他答复的法明:“没什么,只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一套东西了,有些惊讶罢了。”
然而他的心中却不觉感慨,甚至几万年都没有波动过的心湖也忍不住荡起了涟漪。
‘没有想到啊!老友,这点小事情你都还记得...只是怎么会...’
看着又陷入了沉默的镇元,法明也不知该如何接话还是怎么才好,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天地有数的大能和人族有着难以扯清的羁绊,可是这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就他所知道的过去来说,人族哪怕是开始修行也不过是最近几万年开始的,再此之前一直茹毛饮血不说,甚至在深山当中和猴子也差不多,就连智慧都未曾开化多少。
而早在人类开启了灵慧之前镇元大圣便陷入了悠久的沉眠,既算是真有关系那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年月当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历史么?
人族的被选择和过去一直就是一个谜团,各大种族对于人族的方式也颇为奇异,有时候人族得到的敌视和帮助也十分的莫名,尤其是和妖魔一族的对抗,似乎从很久远前就开始了一般。
可是再如何追溯传承,也只能知道那是在更久远前就开始的仇怨,而更久远究竟是多么的久远呢?法明和很多人族的强者都为之疑惑,他们也隐约猜测到,也许在人族先人的时代曾经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才让人族的过去仿佛禁忌一般,充满了迷雾。
而眼前似乎就有着一个可以拨开迷雾的人物,以法明的谨慎此时也忍不住想要询问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因为他明白如今摆在第一位的永远只有罗天大醮的完成,至于其他的都可以推到后面去,于是乎两者很快就陷入了新的沉寂当中。
无论镇元如何的陷入回忆,或是法明在下首的忐忑当中的心理变化都不能阻拦时间的悄然流逝和罗天大醮的准备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