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周的主导,将自己的权力教给一个不够富裕的买家?
而如果要他们接受西周的改革,那么就需要获得更多的权力,这样做一半减一半的改革又有什么意义?
姬昌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感觉莫名的压力,本就不擅长帝王心术的他哪怕手段不差,可是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姬考倒是每每有一些出乎人预料的想法,只是此时却鞭长莫及...
‘也许真的该让发儿出世了...’
感到己身负担的压力,姬昌眼神闪烁精芒不定,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西周不可能束缚得住姬考的野望,况且他对于势力的组建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对于他的弟弟多有培养。
甚至掌握的势力也有姬发等人的一部分,只不过为了西周的大业,这些势力都深深的潜藏起来,当年地府出世都未曾影响到他们,可以说能够保证西周的安稳,他们这些人暗中的动作是功不可没的。
如今是不是该将他们摆上前台来了呢?这一点让姬昌极为游移,毕竟底牌这种东西只要没有出手便是绝杀,然而一旦明牌那么威胁便已经几乎等于无了。
哪怕知晓姬发等人的不凡,可是只要他们一日不展露,天下的人都会忌惮于他们的力量,而有所收敛。
当这些力量展露之后,无论多么强大,都会有无数的窥伺之人日夜不停,只看商皇当年的处境便可知道一二了。
就在姬昌犹豫的当下,一个年轻却散发着勃勃生机的青年人影来到了他的房门外敲响了他的房门。
....
“这里便是朝歌?”
一身迥异于此都城的锦帛白衣,面料上的织孔几乎难以辨认,在阳光下倒映出一层亮光,让周围的百姓啧啧称奇,哪怕是殷商最新发明的那些织布机似乎面料也远不及这等衣物。
唯有少数练气士出手织出的无缝天衣才能比拟一二。
没有在意身边一幕幕打量的眼神,在来的路上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偶尔她能够很明确的察觉到这些目光里面的恶念极少,几乎都只是好奇罢了。
这是在大隋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民智一开便是真正的绝圣弃智,不说社会文明进步了多少,可是却使得种种欲望明显加重了。
这一点也是大隋朝廷多加研究的课题,还好如今的儒法两家并行,详细的律法规定着人之道德的底线,儒家也有人性本恶一说,唯有不吝底线的揣测人性之恶才能归束出人性之好,这一点大隋上下倒是有着一致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