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终于能看出个人的模样了,我没口安抚他,借着热乎劲儿看向宗宝:“能忍吗”
“啊”
宗宝没反应过来,木讷讷的看着我,随即点头:“能呃”
没等他话说完,我就一掌打了上去,宗宝当时就不行了,猫着腰捂着小腹:“缓缓缓缓”
哪里会给他这个时间,我拽起他的脖领子,身体给他抵靠到墙面上,由下到上,再次一路吉打,宗宝跟刘凯的情况不同,比起来轻了很多,再加上体内有我的血镇压所以打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头一歪吐出来了,我一看见黑芝麻,心就微微的放了放,后退了好几步,喉咙干涸的要命,直接把白酒喝干,同时身体一松,跌坐在地,大汗漓淋。
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我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吐完了又看见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继续又吐的刘凯:“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刘凯没什么力气说话,但是摆摆手告诉我示意他没事儿。
宗宝算是元气恢复的比较快的,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娇龙,这个降头破完了吗。”
“还差一点,不过现在已经不会要命了。”
“那这个属与什么难度级别的降头”
我垂下眼:“重要的不是这个降头的难度,而是,他降头下的无声无息,这点,才是最可怕的”我不怕破降头,再难的题都有答案去解,郁闷的只是你不知道何时被人出题了,这才是阴阳师的大忌啊
“娇龙,我可不可以去洗个澡啊”
被自己恶心到的刘凯看着我随即出口:“我想搓搓。”
我点点头:“去吧。”
等他进了洗手间,我也就先回自己的房间了,没等收拾完东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就是南先生助理打来的电话,我忽然没有勇气接听了,深吸了一口气,放到耳边,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喂“
“林小姐吗,听说你来泰国了,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去接你了”她的声音满是哭腔:“南先生,今早被发现在卧室里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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