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龙”
宗宝小声的在身后叫我,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耳朵里灵敏的捕捉着这屋子里任何角落发出的细微声音,先出手,是那些东西的天性。只要我进来了,那我就是她的敌人,试探我,是入门的第一堂课。
滴答
有水滴落下的声音。垂下眼,红色的水滴在我的鞋面上砸出了一个血花。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声好似一下子密集了起来,我鼻尖儿一片凉意。伸手一摸,殷红的一片。
“娇龙,这是血吗”
转过脸,宗宝的肩头已经被滴上了好几处这种类似雨点的血滴,“幻象,你不要在意”
我话一出口,鼻子里忽然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道,瞬间就有一种置身到了屠宰场的错觉,抬起眼,四方的棚角线的位置忽然涌出了大量的脓血如同涨潮一般向水晶吊灯涌去,刚才还在水晶吊灯附近如同漏雨一般的水滴顷刻间就如同一张红色的大口呼啸的向我张来
满目皆红,脚下登时就湿滑一片,宗宝哎呦了一声踉跄了两步滑到了地上,拍的血水四起。更加腥鼻:“娇龙好多血啊”
当真是好多的血。只要是有角落的地方通通都在大面积的涌出,不但是棚上呼啸,站着的地上也开始如海浪一般拍打的四处涌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泳池正在蓄水
我站着没动。上身整个都被棚话间这个沈夫人又缓过来了,虚弱的摆手:“不能去医院,丢人找,找熟人来“
“我知道”沈总急的把她扶到一边坐着,赶紧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私家诊所医生的电话,撂下手机看向我,“马先生,我儿子这下面”
我摇头:“抱歉,下面我实在是保不住了,老实讲,你儿子下面这个,是祸根,留着,还得有下次,可要是再有下次的话,那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沈总张了张嘴还想跟我说什么,但是一抬眼,看见沾在墙面的东西直接点头:“是祸根,这小子以后不能在这么作下去了也是好事“
这么一看墙,我也惊到了,刚才没注意,妈呀,就跟有人把大米糊甩了一墙似得,这我就是不出手,这也差不多精尽了吧。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待他们的熟人朋友医生上门,我在门外交代了一下他们老两口怎么清屋,什么时候还能住人,以及他儿子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办缓过来,谨慎起见,我没透露太多女孩子的事情,只是说这是他们儿子作出来的祸事,不然谁知道他儿子一两年以后病养好了,哪天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