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四十岁啦!”
张启明耸耸肩:“老赵你还有机会上台,我呢,我找谁说理去?我一个指挥家,都没上台的机会,但整天还不是为你们这些老师们奔前忙后的服务?”
赵元靖哈哈一笑,拍了拍张启明的肩膀:“你这地主之谊做的很好,下回你来京城,我扫榻欢迎!”
此时,大礼堂内,又开始排练《故宫的回忆》。
乐手们目睹廖远的到来,仿佛遇见了来查课的老师,一个个都宛如学生一般,正儿八经的端坐着,表情严肃而认真。
很快,那清脆的铃声,在空旷的礼堂内率先响起,而后,随着一道低沉的打击乐响起,历史仿佛都开始了连绵不断的起伏。
荡气回肠的音符,有如一次梦幻般的神奇旅行,又如一部大型的史诗电影,在众人耳中翩然而过。
当浑厚文明的画卷通过音符来展现,仿佛一次时空旅行的开端。
那是初遇时的惊艳,亦是失语了的慨叹。
廖远真的很佩服这些音乐工匠。
他编奏出的乐谱,其实远远没有达到前世那般的高度,但在这些音乐工匠们的演绎下,整首曲子竟然都开始逐渐饱满起来,甚至对比原曲,其优秀程度,犹有过之。
“其实除了《英雄的黎明》、《故宫的回忆》外,你之前吹奏的那段陶笛曲《森林狂想曲》,我们的陶笛手管茂学也学的滚瓜烂熟,现在我们没事就听他吹奏《森林狂想曲》,前两天,华夏音协会长吕进主席也来到咱们礼堂视察工作,听了管茂学吹奏的《英雄的黎明》后,特别喜欢,因为吕主席也精通陶笛吹奏。”
张启明忽然说道:“我现在还记得吕主席离开前说的那段话,华夏音协需要吸纳新鲜的血液……”
“我已经是了华夏音协会员,季士莲女生亲自引荐的。”廖远回道。
张启明笑了:“当时季会长也在,她当时也表明了这句话,不过吕主席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廖远讶然:“那是什么意思?”
张启明道:“吕主席说:华夏音协还缺一名会长。”
“……”
廖远吓了一跳:“不是吧!”
张启明哈哈一笑:“你是不是以为,吕主席要让位?给你当会长?”
廖远摸了摸鼻子,尴尬说:“我没这么想。”
“你这么想其实也不奇怪,因为我们当时都是这么想的,很多人都吓尿了。”
张启明笑道:“不过吕主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