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是最好的。
活人争不过死人。
到时候,舅舅恐怕整天伤春悲秋,感怀逝去的安氏,甚至将其当做心底的白月光,把补偿心理投射在江妙珠身上。
而陈氏不杀安氏,却打破她楚楚可怜的表象,毁了她的皮囊,相当于釜底抽薪。
这一招,简直令人拍手称快!
“哪里哪里。”陈氏摆摆手,一张富态的面容上,露出不好意思,解释道:“她若不是对我的孩子出手,我也不至于气疯了,想出这样的招数。”
毕竟在出阁前。
她学得也是琴棋书画,读的也是《女德》、《女戒》,信奉的也是夫为妻纲,以夫为天。
直到她的膝盖中了一箭。
才陡然发觉另一个广阔天地。
家族生意是自己照料的,两个儿子也是偏向自己的,江全平一个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的纨绔子弟,还想让自己伏低做小?
醒悟之后。
她便朝着“河东狮吼”的方向狂奔而去,一去不回。
虽说她与外甥女投缘。
但有些事还是不能不解释,尤其听说,江妙珠在回府之前,与邵佑嫣关系很是不错。
陈氏斟酌着语言,说道:“我虽然恨安氏,但她整日怨天怨地,又不敢表现出来,已经是得了报应。”
“几月前,江妙珠被人送回来,她不说缘由,国公府的事,我们也不敢随意打听,便跟以前似的,放她在安氏身边养着。”
“我问心无愧,不可能将她们娘家当祖宗似的供着,但也没有苛刻薄待,要吃有吃,要喝有喝。”
这番解释,是为了什么,邵佑嫣心里明白,点点头,说道:“我自然知道舅母是个宽厚的。”
别说陈氏现在没必要出手。
就算她演技过人,真的暗地里磋磨江妙珠母女,自己才懒得管那闲事。
“表姑娘心思剔透,我那两个女儿,若是能继承一半,以后也不用愁了。”
陈氏笑容满面。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邵佑嫣既然嘴上肯这么说,就说明,江妙珠在她心里,根本没什么地位。
说不定,还是自己那个小姑子,逼着女儿过来接人的。
回想起在门口见面的场景,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笑容也更加真诚。
叙了会儿话。
邵佑嫣谈到正题,也是她肯来江府接人的真正目的,状似无意的问道:“舅母,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