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预料的是,白池羽忽然开口,差点将白掌柜气得半死,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邵佑嫣不禁得意。
她就知道,对于一个赌徒来说,绝对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
“二小姐放心,池羽定然,不负重托!”
白池羽神色认真,不吊儿郎当时,单凭一副好面貌便让人心生信任,然后不顾他人目光,郑重的朝着邵佑嫣行了一礼。
自母亲死后。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努力自贬时,目光澄澈,语气坚定的告诉他:“你不会这样做!”
也是第一次。
有人相信自己,绝非池中之物。
他深深低头,头一次有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甚至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出了米铺。
马车。
邵佑嫣满眼喜悦,想起最后白掌柜憋气却又无奈的样子,还有那群伙计对自己印象的扭转,简直比以往任何一场宴会上出了风头都要高兴。
初战告捷。
她抱着账本,对于接下来的“找茬行动”,更是信心百倍!
接连去了两家铺子。
回府时。
天色已晚,她走下马车,顿了顿,看向朱红大门,门槛颇高的邵国公府,这里给予她无上荣耀,也带给她无限束缚。
直到今天。
算上前世今生,邵佑嫣才生出一丝勇气,一丝能够不靠国公府,在外面一拳一脚,自力更生的勇气。
有一瞬间。
她甚至想抛下荣华还有限制,跑去外面做一个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小商人。
这个念头,在她踏进门内,小丫鬟们打着红灯笼,默不作声的迎在周围,走过两边不远千里搬来的奇石景观,日日修剪的奇花异草,雕梁画栋的抄手游廊,十年如一日的院子时,慢慢随风散去。
清兰院。
书房还亮着灯,邵佑嫣步履平稳,仪态端庄的走进去,见到埋头书本的妹妹时,脸上挂起微笑,随手翻阅几本。
有些好奇的问道:“怎的不看佛经了,反而翻阅起这些书来?”
而且也不是一个类型的,历史、律法、经济都有涉及,一个人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一天之内,翻完这些书,况且妹妹向来对除佛经以外的书没有兴趣。
“姐姐。”
邵芷珊站起,书加起来没看进去半页,反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星眼朦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