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话,他并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会驾崩的这么快。
而且先皇驾崩,需要吊唁三个月,新皇才能登基,而现在齐承墨却对外表明要推行新政,将旧政的腐朽与落魄一并出去。
究竟是他想推行新政,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其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在皇宫里的时候,看到他那副虚伪的面孔,真的是让人恶心至极。
他缓缓的抬起眼眸,眸光深处,暗流涌动:“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邵佑嫣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人世间大概最苦楚的事情就是现在了吧,皇上驾崩,而自己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手认仇人,反而看着他深得民心。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了些,接着道:“若是我们能找到齐承墨杀害皇上的证据,到时候民意激愤,除非他谋朝篡位,否则就算是无辜的人民也会将他从皇位上面拽下来。”
她从来都没有小看过人民的力量,只可惜现在齐承墨也是这般,之前大昭国和西域发生的两次战争,他都大胜归来,已经深得民心。
而这时候如果自己一行人光天化日的忤逆他,那便成了谋篡皇位的贼子,而齐承墨那个真正的贼子,便是一位贤明的君主。
两人商量完毕之后,边一起出了繁星楼。
邵佑嫣因为身份的关系,现在整个大昭国对她的身份议论纷纷,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先皇的占卜师。
她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只觉得可笑的很,束缚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绳索,到现在终于解开了,偏偏其他人有想方设法的将绳索套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掌纹成凤,天下之后的命格,全部都是胡诌罢了。
但她有的时候又很矛盾,她有的时候会相信老天爷,有的时候又会相信自己,她觉得人生活在自己的手里,面将人生过得如此精彩是自己的活法。
可是过了这么久远,她仍然记得很清晰,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但若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为什么又让善良美好的人过早的死去,而让那些有很多坏人一边又一边的存活在世界。
她忽然摇了摇头,街上的冷风微凉,这个一向繁华的长安街仍然是喧闹。
遥想记得当年,她和妹妹出来,就是在这么一个繁华的长安街,齐承景当街纵马救下了她。
她忽然望着旁边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出神,齐承景往旁边望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嘴角勾起了浅笑。
“想吃糖葫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