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称呼并不是自己贴在身上的。
而是他们的敌人根据他们的独特表现,给出来的。
在‘余烬’动过手的地方,他们在最后会留下一把白色的、如同骨灰的小堆。
也许是纪念什么,也许是为了死亡的亲人朋友泄愤。
幸福的人各有各的幸福,但敌占区的游击队在这方面的不幸却都大致相同。
“他们这次做了什么?”
弗尔泰斯特问道。
“还是一个临时兵站,按照我们的战场划分,在国境线的十七段内。”
罗契一板一眼的回答。
“嗯,跟他们上一次烧了个粮草小仓库的行动相比,这应该算是安分了。希望他们能活长一点吧。”
“您可能理解错了,陛下。他们在那个临时兵站里并不是趁乱抢走什么东西。”
弗尔泰斯特愣愣的抬眼:“那是?”
罗契抿了抿嘴:“他们杀光了整座兵站的守军,还有在那里休整的轮值巡逻队。估计至少五百人。”
“杀光了。”
泰莫利亚的国王眨了眨眼。
“这他妈是游击队?!”
“这他妈是游击队?!”
同样的疑问,但是在尼弗迦德军营里响起的这一声,语气却好像深沉的像是已经用手掌按住了剑柄。
门诺·库霍恩,尼弗迦德本次战争的总指挥。
他的马鞭握在手上,虽然并没有什么愤怒、不理智的动作。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好像是被打雷声吓到的鹌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着他。
门诺·库霍恩在尼弗迦德军中声名远播,他是帝国军事学院的传奇校友,甚至教科书上都有专属于他的好几页战局讲解,专门描述他这一生中经历的许多次战争指挥。
在帝国军事学院毕业的指挥官中,他们看着门诺·库霍恩,就像是看着教材上的偶像活了过来。
一场大型会战,不可能出于任何突然的理由和情景。
参战双方在大型会战之前,肯定都已经察觉到了决战时刻的到来,并且进攻方有不得不打的理由,防守方也有必须迎战的理由。
最后双方能够调动的全部力量被摆在台面上,开始指挥层的博弈。
现在的局势,依照门诺·库霍恩和弗尔泰斯特的想法,都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
下层军官可能还因为索登之战的胜利而放松、轻视,但是在上层军官之中,这种风气被门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