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院门出去了。
阎埠贵气得大骂:“逆子,一个个都是不孝顺的逆子。”
一肚子气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回到家里,发现阎解放正没心没肺的捣鼓着收音机,完全没有一点儿关他们当父母的怎么样了,更是是气不打一处来。
阎埠贵骂道:“你们真是长能耐了,爹妈被人打了,坐在家里听收音机都不帮忙。”
“这不是跟您老人家学的嘛!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既然你都被贾张氏打了,那就老老实实挨打呗,挨了一顿打能要几块钱赔偿,我办酒席一桌子的费用不就到手了吗?”
阎解放满脸不在乎道。
“问题是贾张氏那老娘们压根就不赔钱,还倒打一耙说我弄伤了她的脚,反过来让我给她赔钱。
你刚刚要是帮忙的话,我就可以免那一顿打了。
起码不至于吃这么大亏,被打了一顿,钱还得掏。”
阎埠贵大声训斥。
“照您说的,贾张氏那么厉害,明明是她打了你都能让你赔一笔钱。
我就更不应该出去帮忙了,我要是出去帮忙了,她说我们全家人一块打她,不赔个十块八块都难了事。”
阎解放反驳道。
“你……你可真是会算账,比我都能耐了,怎么说都有道理。”
阎埠贵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咬牙切齿了。
平时只有他算账给阎解放听的,今天居然轮到阎解放算账给他听了,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阎埠贵也终于切身体会了一把,别人用歪理给他算账事,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阎解放继续说道:“得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这些我都是跟您老人家学的。”
阎埠贵气哄哄道:“你这么聪明,秦京茹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搞定吧。
刚刚闹得那么难看,秦京茹都听见看见了,反正我是不好意思再去找秦京茹说这个事了。”
阎埠贵今天确实吃了大亏,丢了大脸。
在这种情况下,阎解放不好再拿不上交工资的事要挟了。
平时阎埠贵心情不错,要挟一下问题不会很大,顶多就是让阎埠贵有一些不舒服。
今天阎埠贵吃了大亏,一肚子的火气,他还要挟阎埠贵,那真的就是奔着断绝父子关系去的。
阎解放倒也不是害怕跟阎埠贵断绝父子关系,他只是惦记着阎埠贵的那点棺材本和宝贝。
要断绝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