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如果阎埠贵挂了,房子就空出来一间了,两兄弟一人一间。
就算一间屋子被阎解放抢了,阎解成也不需要担心没有地方住了。
于莉对这个丈夫的发言多少感到有些无语,但她并没有出口指责阎解成这样说话不对。
自打她嫁到贾家到现在,吃饭住宿阎埠贵一分一厘都得收费,阎埠贵又不是她的亲爹,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所以阎埠贵挂了就挂了,她真的没什么所谓。
很快,刘海中的到来就给阎解成和于莉浇了一盆冷水。
刘海中出门上班,见一大早阎埠贵家的门就敞开了。
他知道阎埠贵和三大妈都在医院过夜,所以猜测是不是阎解成和阎解放回来了。
他敲了两下门板,提醒屋里的人,然后直接进入阎家。
看到刘海中出现在家里,阎解成一秒演技上线,装作对家里发生了什么茫然不知,问道:“二大爷,我爸和我妈呢?他们上什么地方去了?
我爸不在家说的通,他要去学校教书,我妈不在家就说不通了。
昨天丈母娘叫我和于莉回去吃饭,我喝多了在丈母娘家睡了一晚。
怎么我才不在一天,整个家就变了样呢?”
刘海中昨天在医院里就已经听阎埠贵讲述了当时的情况了。
他知道阎解成是在演戏,但没有立马戳破,选择了配合阎解成的表演。
“昨天你和阎解放好像都不在家吧?你爸昨天在家里突然晕倒了,你妈到后院找我帮忙。是我叫上傻柱一块把你爸送到医院里的。”
刘海中配合着阎解成的表演,好像完全不知道阎解成和阎解放抛下被气晕的老爹直接跑路的事。
“什么?我爸晕倒了?不会吧,二大爷您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就我爸那身子骨老硬朗了,周末都能骑车来回十多公里钓鱼,怎么可能突然晕倒呢?”
阎解成继续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刘海中继续打配合说:“老阎他是中风突然晕倒的,身子骨硬朗的人也会发这个病。
以前轧钢厂里有老师傅,早上还在干重体力活儿,看着非常健康,当天下午就中风送进医院了。
最后落下了后遗症,工作都干不了了,只能提前退休。”
阎解成有些慌了,惊讶出声道:“啊?这么严重?我爸该不会也干不了活儿了吧?”
阎解成人都麻了,阎埠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