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屁颠屁颠回到四合院,直奔中院何雨柱家。
“嫂子,我柱哥在家吗?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阎解成满脸笑容,就跟一只哈巴狗似的,讨好刘心水。
刘心水已经知道阎解成把何雨柱炒尤鱼的事了。
对于阎解成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她个人一样非常不爽。
“我们家柱子在家睡觉呢,你们两位大老板找柱子做什么?不是都已经用不上柱子了吗?”
刘心水没给阎解成夫妻好脸色看,说话也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
现在是要求人的时候,阎解成和于莉对于自己的态度是摆的清的。
面对刘心水的阴阳怪气,他们厚着脸皮挤出一张灿烂的笑脸,不管刘心水说什么,他们都装作没有听见,一直在赔笑。
“嫂子,能不能让我们见柱哥一面?”
于莉见刘心水已经把阴阳怪气的话都用完了,再次提出要见何雨柱。
刘心水横了两人一眼,让他们进屋了。
此时何雨柱就半躺在床上,肚子上放着一个盘子,装着一盘瓜子在嗑瓜子。
阎解成夫妻进来了,他就跟没有看见似的,连视线都没有挪一下,继续磕着他的小瓜子。
“柱哥,今天外面天气好,怎么到不去外面走走呢?”
阎解成和于莉笑着走到床前,很是自来熟的找了椅子坐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没有搭理他们,继续嗑瓜子,发现拿瓜子壳那只手已经满了,想找垃圾桶丢瓜子壳,却发现垃圾桶被放在几米之外。
“柱哥,我来帮你丢就好,我来帮你丢。”
阎解成一点儿都不嫌脏,根本不在意瓜子壳上残留有何雨柱的唾液,双手捧过瓜子壳,小心翼翼丢进了垃圾桶里。
何雨柱见阎解成都这么卑微了,帮他丢了带口水的瓜子壳,终于开口问道:“我不是都被你们炒掉了吗?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饭店的人了。”
“柱哥,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怎么会不是我们饭店的人呢?你一直都是我们饭店的大厨啊。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一直都是。昨天是我说错话了,多喝了几杯马尿,头脑一晕就跟你说了那些话。
今天我酒醒了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所以特意来给你道歉,请你回去上班。”
阎解成讨好说道。
于莉趁机拿出了一些参之类的好货山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