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婆子啐她一口,“我呸!这会儿装柔弱了,那日就是你把人拖回家的!”
“必定是你不肯费心照顾,半夜里人死了,怕担责任拖到山沟喂狼了!”发现秋水内心恶毒,老太太就把她往恶处想。
“相公,我真没有害人啊!”秋水再三解释,却无人相信。
那两人的情况很不好,随时会咽气,老太太的猜测是最合理的解释,女主莫名背锅了。
毕恨山不耐烦,命令村长驾牛车送他离开,秋水满心惶恐,怕相公气恼不肯带她。
男主黑着脸,到底没说不许她跟上的话,女主小心翼翼跟在牛车后。
大将军要离开了,村民都来看热闹,牛车要到村口时,突听一声炸雷。
青天白日打旱雷,众人皆是一哆嗦,最要命的是拉车的黄牛惊了,挣脱束缚,横冲直撞起来。
村长大叫,“牛惊了,快拦住!”
众人纷纷阻拦,幸亏人多,很快制住受惊的黄牛,再看车上的毕恨山,震动心脉已昏迷了。
“相公不要吓我呀,相公!”秋水吓的哇哇大哭。
毕婆子也被颠的气血翻涌,没了主见。
“去找郎中!”关键时刻,村长发话,现在的情况将军是走不了的,把人带回家。
郎中一番检查,结论是内伤复发,不宜颠簸,以静养为主,最好请镇上大夫上门医治,病人不能随意挪动了。
村长掏钱,让小儿子去镇上请大夫,这时他不想捞便宜了,隐隐担忧,平威将军在马头沟村出事,自己要担责任的,只盼他赶紧康复离开。
镇上的大夫医术强多了,细细诊脉,内伤严重,至少要静养十天半月,才能下床。
为了治好男主,村长不惜本钱,让大夫开药,又配合针灸,男主才缓缓醒来。
相公没有性命之忧,秋水松了一口气,“我去熬药!”
却被毕婆子一棍子敲到手上,“毒妇,都是你害的,给我滚!”
“娘!相公才醒,求您别跟儿媳置气了!”秋水委曲求全。
毕婆子恨道,“不必你动手,自然有人照顾我儿,滚回寒窑去,再害人命,你也不必回来了!”
女主怎肯离开爱人,哭哭啼啼不撒手,村长看不下去,“老嫂子,索性把那人也挪过来,让大夫瞧瞧吧!”
早上过去时,发现剩下那人已面如金纸,随时有咽气的可能。
平心而论,村长不想把死人往家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