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数次半睡半醒的时候看见李月明挑灯夜读。
枯瘦的身影同昏黄的油灯融为一体。
整个人都好像在燃烧一般。
从那时起，他就一直不明白。
为什么老师总是皱着眉头？
明明已经打下了整个地底世界，却依旧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停下。
而现在。
王斐发现自己终于开始慢慢明白李月明的想法了。
难怪老师总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停下。
原来他的目光早已经透过了狭窄肮脏的下水道，看向了这个世界所有人类的命运！！！
而他作为一个愚笨的弟子。
能帮到老师么？
能帮到的话就好了！
王斐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激动过。
整个人挺得笔直，敬礼道：“学生......定不负老师所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