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程博士心里情绪波动非常剧烈。
夜天子乃是云霄科际集团的始创者之一，也是三个幕后老板当中最为神秘的一位。
如果说其他两个老板偶尔还在媒体和员工面前露面的话。
那么夜天子就是唯一一位连自家员工都不知道其真实面目的存在。
以至于连公司不少员工都以为云霄集团就只有两位幕后老板。
根本不知道还有隐藏更深的一位。
外界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他的存在就好像那城市当中的霓虹。
你扫视的时候，他就在那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亮。
可一旦你仔细寻找，他就好像隐匿和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除了程博士手里的这个古旧的电话，没有任何人能够以其他方式联系到夜天子。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哪怕聪明如程博士，也不敢在他面前耍太多小心机。
因为有些时候他甚至感觉夜天子就好像有读心术一般。
很多事情在他面前都无处躲藏。
也正因如此。
心中有自己一些小九九的程博士才会如此抗拒同夜天子通话。
正常情况下都绝对不会主动同夜天子联系。
可现如今。
为了李月明的事情，他也不得不豁出去了。
电话那头，沙哑的声音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实验体0731事件调查到此为止，你继续进行研究吧，有了0731的部分基因，你该不会再让我失望了……对吧？！”
对李月明的死亡。
夜天子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在乎。
对此，程博士总觉得有些古怪。
但在这种信息极度不对称的情况下，他也摸不清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夜天子对李月明的价值究竟了解多少。
如果仅仅只是表层意义上的了解，那么对此不太在乎和敏感很正常。
毕竟李月明虽然死了。
但他总归还是将一部分基因带了回来。
公司最初投入在其身上的损失和亏空已经可以通过这些基因弥补。
可如果夜天子对李月明有更深层次的了解，那么现如今反应如此平澹就比较奇怪了。
思来想去。
程博士有些拿捏不准。
只能判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