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人看看这机关格物之道也是大道,只是我年岁已高,这辈子恐怕在机关格物之道上再难有更大成就,希望礼强老弟将来能为此道证名,让这白银大陆的所有人知道,这机关格物之道,并非小道小术,只要用好,也能有改天换地之能,其予一国一族之作用,不逊于绝世武功,百万大军!”
严礼强真是被感动了,因为张佑荣不仅仅是这么说,而且,脑子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天下第一机关大师,对自己,真是抱有大期望,他把自己的人生理想,都寄托在严礼强身上了,在张佑荣的身上,严礼强看到了一个人最宝贵的品质和真正的情怀与追求。
对这样值得敬重的人,严礼强又怎么能继续用念蛇窥视他的意识和想法,所以,在感觉到张佑荣脑袋里的想法的时候,严礼强第一时间就让念蛇停了下来,把这位名满天下的机关大师从自己脑袋里念蛇的“监听”名单之中移了出去。
这金参玉髓液不收不行了,因为严礼强知道张佑荣的非常坚决,绝不是和自己在这里客套和故作姿态。
“既然荣老哥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严礼强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个玉瓶收了起来,小心的装到自己怀中,“说起来也有些惭愧,上次和荣老哥一别,老哥送给我一个灵山派客卿的金牌,这才分开几天,就又让老哥送来这么珍贵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荣老哥的厚爱了!”
“哈哈哈,来日方长,我和礼强老弟是同道中人,礼强老弟将来只要能继续在机关格物之道上走下去,能让这机关格物之道造福当世,就算报答了!”张佑荣大笑了起来。
“我只是侥幸有点小聪明而已,荣老哥才是此道的大家!”
“礼强老弟莫要谦虚,这功法秘籍,说到底,只是一家一姓或者是一门一派之物,难以广传,这机关格物之道要成为大道,最后一定是仿天地之理以利人,上次看礼强老弟的藕节煤,我就知道,用不了几年,这藕节煤一定可以风行天下,造福于民,让普天下的穷人也能享这煤火之利,利益大焉,礼强老弟功德无量,这才是机关格物之道的大道,也是让我佩服礼强老弟的地方”说到这里,张佑荣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以礼强老弟你的本事,这天下已经大可去得,到哪里都能逍遥自在,礼强老弟又何必非要在帝京城中趟这潭浑水呢,就像这次,一不小心,礼强老弟差点都要送命,就算没有这事,我也听说礼强老弟过几天要和人进行弓道盲比,本身也是凶险无比,稍微不慎,就有送命的可能,就算能胜,也有大麻烦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