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周宏达看了严德昌的院子一眼,小声的说道。
“嗯,周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刚刚还叮嘱不要让我再说!”周管家的嘴角尴尬的牵动了一下,但看着严礼强的目光,他又悄悄的缩了缩脖子,声音放得更低了,“今天早上老爷一大早就和两个家丁到青禾马头去订一点生铁,回来后就受了伤,我问跟着老爷去的两个家丁发生了什么,那两个家丁说老爷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队官差,那队官差骑着马,在路上横冲直撞,速度又快,老爷骑着马在路上,被那队官差嫌挡了道,其中一人就在路过的时候就狠狠抽了老爷的马,老爷的马受惊立了起来,老爷一个不察,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家里的两个家丁上前,也被那队官差打倒了”
尼玛!
严礼强听了,怒火中烧,咬着牙,“是哪个衙门的官差?”
“不知道,反正不是咱们青禾县的官差,家里的家丁说那些官差一个个穿着皂色的官服,腰上挂着雁翎刀,一个个趾高气扬,护着一辆四轮马车,人数大概有二十多人,在抽倒他们之后,那些官差也没有停下来,在吐了他们一口口水,骂了一句之后就走了!”
“那些人朝着哪个方向走的?”
“黄龙县!”
“走了多久了?”
“从老爷回来算起的话,大概也就一个时辰不到!”
“把那两个家丁叫来,给我准备马匹!”
“是!”周宏达看了一眼严礼强的脸色,不敢耽搁,连忙下去了。
几分钟后,在严家的前厅之中,严礼强见到了那两个家丁,那两个家丁一个叫刘安,一个叫徐宏,其中刘安的额头到脸颊的位置,还有一条清晰鲜红的鞭痕,徐宏的手受了伤,左臂骨裂,刚刚包好了药,听那个家丁说被那队官差中的一个用刀鞘抽了一下,直接把他从马上抽了下来。
严礼强亲自问了两个家丁一番,得到的答案和周宏达说的一样。
“你们可还认得出那些打你们的官差?”
“小人化成灰也认得他们!”刘安咬牙切齿的说道,徐宏也点了点头。
“徐宏你左臂伤势未愈,骑马颠簸,不方便,就在庄子上静养,刘安你可敢和我一起去找他们?”
“只恨小人力有不及,当时打不过他们让他们给跑了,不然当时我就和他们拼了,公子既然要去找他们,我自然敢去!”刘安却还有几分胆色,凛然的说道。
严礼强看了那个叫刘安的家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