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这个矛盾,羊毛布是一股潮流,这股潮流现在已经形成了,就像流淌出去的大江大河一样,就算你能把河堵住,那河中的水也能自然再找到另外一条阻力最小的,可以继续流淌出去的路,一直奔流入海……”说这话的时候,严礼强的眼中,闪动着深邃的光彩。
“我可听不懂你说的话!”严德昌感怀的叹了一口气,“以前咱们父子没钱的时候,我就想每天能多赚一点钱,可以让你吃好点,穿好点,别亏了身子,有钱的话再去给你找个好师傅,现在家里的钱像这么赚,每日那金银泼水一样的朝着家里涌来,毛纺厂,制造局,还有盐场,你赚得我都有些害怕了,现在家里的钱,我们十辈子都花不完,都不知道你要赚这么多钱干什么!”
“钱既是世间人心所向,钱多到一定程度,就能移山填海,砸出一片新天地,父亲你不用担心,咱们家的钱,赚得光明正大,花得,也不亏天利,父亲你要是觉得家里的钱多不踏实,平时觉得无聊的话,就不如多去各处走走,什么修桥铺路体恤孤寡的事情,尽管去做就是了,咱们严家的善义堂现在已经开遍了平溪郡,估计明年甘州各郡也会有了,父亲要去做好事的话,平溪郡各地弓道社的弟子,都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