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这么一说,雷司同听了也是摇头苦笑,就连旁边的王建北和一干平溪郡中的军中将校听了,也一个个有些忍俊不禁。
“你呀你……”雷司同指着严礼强,突然问道,“听说你弓道社中的学员也演练队形阵列,不知礼强你看你弓道社的学员和眼前这些儿郎比起来,谁更厉害?”
听到雷司同这么问,旁边的那些平溪郡中的将校,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看着严礼强。
严礼强面色不变,“我弓道社的学员演练队形阵列,那是为了让他们学会令行禁止,要是他们不听话,我一个人,又怎么教得了几千个学生,要说谁厉害,那要看比什么了,弓道社的学员们顾名思义,主要学习的是弓道,其他的征战之道与武艺,却很少涉及,如果双方人数相同,弓道社的学员和眼前的这些儿郎们比射箭的话,我相信弓道社的学员们要强出一筹,毕竟练得多,但如果是弓道社的学员和眼前的这些儿郎们比枪法阵型,自然就不是这些军中儿郎的对手了……”
严礼强说得中肯,那些平溪郡中的将校们听了,都暗暗点头,觉得严礼强说得在理,毕竟严礼强的名气摆在那里,号称西北第一弓道强者,有这样的师父在教,弓道社的那些学员们又练了一年,眼前的这军营里的儿郎,要真拉出一两千人和弓道社比射箭的话,还真不可能赢,但如果比其他的,这些将校们则一个个信心满满。
只有雷司同深深看了严礼强一眼,眼中大有深意,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在看过营中军士的演练之后,雷司同把严礼强带到了军营的中军大堂之中,陪坐的人,就只有王建北和刘玉城,在让人上了茶之后,刘玉城亲自起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礼强你猜猜这次我到平溪郡,到底是为了何事?”
严礼强看了看雷司同,又看了看王建北和刘玉城两个人,突然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又有人想借着大汉帝国要出兵古浪草原的时机来我这里讨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