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住在帝京城中的许多人,却不想等到五月份,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不少帝京城中的城狐社鼠,更是一下子躁动起来,似乎嗅到了在这种改天换地的大变之中发财的机会……
而刑部的大牢里,这些日每日都有不少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抓进去,大牢里一时间人满为患……
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整个京畿之地人心惶惶,暗流涌动。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严礼强,这几日却依然过着低调的傻根式的生活,白天的时候,他会到帝京城中转转,到了晚上,他就会到报社的院子里,老老实实的看守着那些堆放着旧报纸的院子,整个人深居简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
这个院子这几日也变得轻松起来,最新一期的报纸供不应求,所以没有什么滞销货送来,而旧的那些报纸,这两天来收购的人也一下子少了,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不到,守着这个院子和仓库的严礼强也更加的清闲起来。
而关于林擎天回到帝京城后的消息,则每日由方北斗亲自送来。
这几日朝中也有些混乱,朝中的大臣们为有可能出现的天劫吵成一团,皇帝那一方觉得应该早做准备,宰相这一方则觉得没有必要,反正无论一方提出什么意见,另外一方总能找到反对的理由……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帝国宰相的林擎天每日依然早出晚归,牢牢的掌控着朝局。
帝京城中的局势,严礼强完全看在了眼里,心中一片宁静,没有丝毫的愧疚,因为比起一年后真正的天劫到来时毁灭性的灾难,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毛毛雨而已,不管如何,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活下去,只有朝中的局势,他也不关心,因为关心也没有什么鸟用,最后说到底,还是比谁的拳头大而已。
3月17日,一队从甘州出发的运送着羊毛布的商队抵达帝京城……
3月18日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方北斗再一次出现在严礼强的小院之中,手上还拿着一个长长的木盒。
“这是从甘州送来的!”方北斗直接把木盒递给了严礼强。
严礼强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弓囊,拉开弓囊,他的那把百石的角蟒弓就安静的躺在弓囊里面。
把角蟒弓从弓囊之中拿出来,握在手上,严礼强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还是觉得太危险了!”方北斗叹了一口气,“林擎天这样的人,在整个大汉帝国都屈指可数,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你去实在太冒险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杀不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