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眉毛一扬,一只手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什么,你说慢点,你说那两个人之前还在酒楼之中口出狂言,说严公子的坏话?”
“正是如此,刚才不止我,好多人都听到了,我正是气不过,这才让刘三跟着过来看看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底细,在哪里落脚,敢在咱们平溪城如此猖獗,没想到刘三在这里也遭了毒手,刚才那两个人身上都带着长剑,刘三这脖子上的伤痕也是剑伤,一定是那两个人杀的人,还请马捕头给我们做主啊,把那两个人缉拿归案……”何老大一边说着,一边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刚刚还一脸懒散的马捕头的脸上这个时候已经变得大义凛然,干脆利落的说道,“你放心,那两个人竟然敢在咱们平溪城说……杀人,这事咱们刑捕衙门自然要管到底,决不让他们再为非作歹,你把话传下去,现在刑捕衙门在缉捕那两人,城中道上的兄弟若有知道他们两个人下落的,我这边有重赏……”
……
这事若只是涉及到普通人,刑捕衙门不知道要过多少日子才会发下通缉令,但是因为这事涉及到严礼强,涉及到平溪城未来的统治者,很快,傍晚不到,整个平溪城的四个城门口,就已经挂满了那两个人的通缉画像,几乎整个平溪城的黑道白道都动了起来,在寻找那两个人的下落,城里的客栈妓院酒楼,甚至是城外的客栈酒楼驿馆,都找了个遍…………
……
也就在平溪城中的不少人在忙活着要找到那两个“杀人犯”的时候,严礼强却在郡守府和王建北刘玉城气氛融洽的喝着茶,聊着天。
“礼强你是圣眷正隆啊,陛下这次把平溪郡交给你,足见陛下对你的信任,礼强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二十岁不到的督护,现在可是天下独一份啊!”
严礼强苦笑着,摇着手,脸上没有丝毫得意的神色,“王大人可不要取笑我了,我的这点能耐,我自己心里有数,说实话,我和两位大人也是差不多同时才知道的这件事,之前我也没想到陛下会给我来这么一出,我今天来这里,就是给两位来赔罪的,陛下这么一弄,倒变得像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两位不得不离开平溪郡一样,实在让我心中不安!”
王建北哈哈笑着,“礼强不用如此,不用如此,我和玉城为官多年,这官场上职位调动,原本就是平常之事,我和玉城在哪里也是做郡守和督军,也不算什么委屈,再说这次朝廷重建祁云督护府,乃是国家大事,非是为个人算计和朝廷政争,我们又怎么会如此小肚鸡肠,这几日我早已让郡守府的四房官吏还有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