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两百多万两,既然大人开口,以后祁云督护府每年就为朝廷上缴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充实国库,为陛下和大人分忧,按理说就算我把专卖局的钱全部上缴也没什么,但现在古浪草原局势堪忧,我手上兵寡将少,想要把这羊毛专卖之策长久做下去,甚至考虑将来经略收付古浪草原,祁云督护府没有一点力量那是不行的,所以专卖局赚到的剩下的一些钱,为防不测,我还要投入到祁云郡的关防和军备之中,郡中诸多的下属官员也需要激励褒奖,所以还请大人体谅……”
每年上缴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啊,据严礼强所知,整个甘州一年能上缴的税银钱粮,可能也不过如此,但这种时候,严礼强却不得不做出表示,因为这是皇帝陛下和孙冰臣对他的一个考验,孙冰臣心中的底线是每年最少一百万两,严礼强则在这个底线上再加了五十万两。
“哈哈哈,陛下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礼强你果然识得大体,忠心耿耿……”孙冰臣赞许的说道,“现在不少人眼红祁云督护府,天天给内阁上折子,这样一来,礼强你虽然看似出了一点钱,但其实也少了很多麻烦,让那些人无话可说,那些银子,刚好拿来堵那些人的嘴,对外,制造局每年的收入礼强你还可以少报一点,这样一来,别人更无话可说了……”
“我知道了,多谢大人提醒!”看到孙冰臣心情大好,严礼强抓住机会,开口询问报社的事情,“对了,我这次刚来帝京城,就听说《大汉帝国时报》报社之中不少人被抓了,大人知道,那报社是我所创,那些被抓之人以前也是我招进报社的,和我都是旧识,像方北斗,还是我的朋友,不知他们犯了何事,为何会被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