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牛寨能做的,咱们也照样能,要论本事,五牛寨的大当家也未必能比大哥你强到哪里,关外那些黑羯人和沙突人的脑袋可就这么那么多,要是咱们去晚了,可具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嗯,两位兄弟说得有道理,只是你大哥我这画像,还有你们几个的画像,现在可还在银州城的城门口挂着呢,五牛寨那边可没有咱们兄弟招人眼,咱们若是带着兄弟们到祁云郡捞生意,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岂不是把所有兄弟都连累了,让大家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看那古浪草原上的脑袋一时半会儿也砍不完,兄弟们也别着急,这次咱们先去探探水,要是真可行,再让兄弟们过来,也放心些,这些年咱们兄弟能平平安安过来,靠的,不就是小心谨慎几个字么……”
“大哥说得有道理,兄弟们别急,咱们就听大哥的!”
“嗯,就听大哥的!”
“要是大哥当年没有带着咱们兄弟把那个程家沟那狗操的程员外一家给洗了,恐怕银州城那边,也顾不上大哥,以大哥的身手,在哪里不能混个虎威校尉当当……”
“操他奶奶的,那个程老狗最不是东西,占着自家儿子在县衙里当差,就勾结官府鱼肉百姓,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做过,那程家沟被他们一家逼得上吊的都不在少数,这样的一家狗东西留着他作卵,自然是全部砍了最好,我就觉得大哥带着咱们做的那一票最过瘾,程家沟的百姓现在还供着大哥的牌位呢,有什么不好……”
“出门在外就别说这些,来,咱们喝酒,喝完酒下午继续赶路……”
“来,喝酒,喝酒……”
外面隔间内那些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风清河长老的耳中,风清河面色不变,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心中对眼前这祁云郡中的局面,又多了两分认识……
明王宗的人在外面吃饭都很规矩,有任务在身的时候,宗门弟子都决不许饮酒,所以他们这边吃得反而是最快的,在外面隔间之中的几个占山为王的草莽大哥还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明王宗这边的一行人已经吃完了,已经准备离开。
就在风清河他们下楼的时候,这酒馆的一个伙计,正带着四个人从下面上来,看样子也是来吃饭的,那四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体格健壮的车夫,车夫后面跟着一个容貌普通的仆妇,仆妇的后面,是一个穿着长裳的老者带着一个年级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面目普通的女子,看那样子,似乎是当爹的带着女儿和仆役出行一样,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我们家老爷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