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严德昌突然闭上了眼睛,隔了几秒之后,严德昌睁开眼睛,用一种刻意淡然平和的语气和严礼强说道,“你离开家好几个月,都没有给你娘的牌位上过香了,今天就给你娘上个香吧,也让你娘知道你进阶武士,高兴高兴”
“好!”
香堂是家里新建的,以前都还没有,在前两个月,新修房子的时候,就建了一个香堂,严家的牌位,就供奉在香堂里。
严礼强和严德昌来到香堂,严礼强恭敬的点了三炷香,插在供奉牌位的香炉之中。
上香的时候,严德昌就站在严礼强的身边,用一种平时没有的神色,似悲似喜,看着严礼强完成了整个过程,期间,严德昌数次欲言又止,但最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把一切都埋在了心里。
这一晚,严礼强睡得并不好,哪怕在睡前已经做了晚课,修炼了几遍易筋洗髓经,但是躺在床上,他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两个画面一直在严礼强的脑海之中盘旋着,第一个画面,是严德昌前几个月那一次喝醉酒说的话,而第二个画面,则是在那一次的生死之劫的最后关头,严德昌的那一声大叫。
“雪莲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儿子考了三甲第一我以前答应你的要把礼强好好带大等他将来有了本事就让就让他给你报仇然后我就就可以放心来找你了你等我”
“礼强快走,今日你若活着离开,记得灭了沙突七部,为你娘报仇”
严礼强原本以为这次回来,严德昌会和自己说点什么,但是,严德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或者是,严德昌想说的时候忍住了,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严礼强也就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严礼强就离开了家中,与严德昌告别,带着他留在家中的那把角蟒弓,去了黄龙县。
严礼强先去的匠械营,在匠械营呆了半天,与钱肃说了孙冰臣要招他为侍从的事情。
对这件事,钱肃给严礼强的建议只有八个字,“千载难逢,不可错过!”。
随后,钱肃又直接带着严礼强再次造访陆家庄。
这几日,陆家庄正忙活着严礼强说的那个藕节煤的事情,严礼强听钱肃说,陆家这边已经悄悄的用严礼强说的方法试制了一批藕节煤,发现效果不错,一切都超出预期,这让陆家大受鼓舞,陆家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联合几个有实力的合伙人,准备把平溪城的市场给拿下来。
平溪郡守要换人的消息现在已经传得到处都是,陆家现在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