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不言而喻。
在背着那三根大铁棍来到昨日射箭的地方的时候,严礼强早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严礼强还是直起腰,用颤抖的手拿出了角蟒弓,开始继续练习射箭
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严礼强握着弓的手就颤抖了起来,接着脚也在颤抖,接着全身的肌肉,筋骨,经脉,甚至是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流到眼睛里,把眼睛辣得生疼。
终于,严礼强一箭射飘,然后脚下一阵发虚,一屁股坐倒
因为背上背着几根粗重的铁棍,严礼强往后坐倒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不自觉的就往后一仰,被那三根粗重的铁棍带着,倒在了地上,把附近草地上的小草压倒一片,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狼狈,就像一只乌龟被翻了过来一样。
严礼强看着蔚蓝的天空和树梢,在剧烈的喘息了片刻之后,解下腰间的水壶,大口的喝了几口水,然后继续咬着牙,艰难的从地上翻身,然后一步步的爬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因为体力透支,严礼强第一次晕倒在了修炼的地方,最后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严礼强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湿润,低头一看,是黄毛在舔着他的手心。
“我行的,我一定行的”在自言自语的安慰了自己两句之后,严礼强继续艰难的爬起,开始射箭。
往日百发百中的箭矢,在今日的这种极限状态下,就变得不稳定起来,要射中目标变得越来月困难。
射箭难,走路难,最后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被铁链固定住的身体的肩背部位,更是已经疼痛到麻木,犹如在上刑一样。
这开始的第一天,严礼强比平日早了三个小时回到自己的住所。
严礼强原本还想再坚持一会儿,但是身体的情况却告诉他,如果他今日想要坚持到昨日那个时候再回来,那么,等着他的,有可能就是第二次的昏迷,他这一次要是昏过去,有可能就要被人抢救才醒得过来,他的身体的消耗,早已经接近了极限的极限。
整整一天,严礼强身上的衣服被他的汗水浸湿了,又晒干,晒干后,又浸湿,一次次反复,严礼强都不知道自己流下多少汗水。
在这种情况下,随身带着的水壶里的水,早就被喝完了,但还是干渴无比,严礼强就强忍着,把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推入到极限状态之中。
在回到住所,把身上的铁链解开的那一刻,严礼强就像一个破烂的抹布一样,一下子软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