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严礼强三个人把各自的腰牌递了过去,那个姓封的镖头检查了三个人的腰牌一眼,就把腰牌丢给了三个人,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在天巧峰上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是邱总管安排我们来的!”严礼强平静的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屁事!”封镖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粗声粗气的说道,“我只说我的规矩,你们三个跟着我们走镖,这一路上,都得听我的,我叫走就走,我叫停就停,我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有胆敢不听话耍小聪明的,我能让他后悔生下来,我在四海镖局是镖头,但在四海院,也是总管一级的身份,要收拾你们三个毛头小子也容易得很,明白了么?“
“明白了!”
“陈虎”封镖头随后转头看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叫声一声。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听到叫声,立刻就跑了过来,“镖头,你叫我!”
“他们三个,天巧峰上来的,就跟着你了,你教教他们规矩”
“是!”那个叫陈虎的汉子看了严礼强三个人一眼,“你们跟我来吧”
严礼强三个人也就跟着陈虎走了过去,那个陈虎立刻给三个人安排了差事,三个人就跟着三辆拉着货物的马车走,在要照看住车上货物的同时,还要负责照顾拉车的犀龙马,三个人跟在队伍之中,任何时候,不得一个人尚自行动,然后吃饭喝水拉屎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按时按刻按点来,要是胆敢不听话陈虎把手上的马鞭拉得啪啪作响
在严礼强三个人来到这里三刻钟之后,黎明的第一丝的阳光,终于照在了大地之上,剑神宗山门外这一支庞大的车队,终于在封镖头的一声“起镖”的吆喝之中,如一条长蛇一样,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整个队伍里的人,除了严礼强三个人之外,其他骑在马上的,赶着车的,都开始像唱歌一样的额喊起了镖号。
“四海镖局行四海,全凭说话能应当;开言答话劝他走,不必动怒把他伤。他若不听礼不通,不想别处胡乱行,见面就是刀与枪。你的买卖不能做,我的差事不能当。照面你亦不得手,岂不又把义气伤。叫声朋友你是听,你上别处得上风。站脚之地有朋友,不可在此遭校隆。浑天不见青天见,牙赁窑中会朋友。山前不见山后见,免云边托别交锋。朋友作事要义气,总是和气把财竹。朋友若作朋友事,不仁不义天不容。务必要谨记一席话,管叫到处是英雄。”
四海镖局的一面面三角镖旗就插在那一辆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