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一时间犯了怂,态度也模棱两可起来。
“那就是还没确定到底断、还是没断。”
朱由校喃喃自语,沉思片刻,负手起身,顺着透入窗檐的晨光望向窗外,道:
“前阵子朕不是叫魏忠贤和许显纯把太医院的太医换一批吗,去告诉魏忠贤,让他选一个太医,去英国公府上看看。”
王朝辅擦擦汗,转身离开西暖阁。
不消一个时辰,魏忠贤就带着太医亲自到了英国公张维贤的府上。
看着太医正为张维贤望闻问切,魏忠贤的长驴脸一动,笑道:
“伤的不轻啊…”
张世泽站在一旁,也不敢说太多,生怕出了纰漏,讪笑:“是啊、是啊…”
听这话,魏忠贤望了他一眼,又是充满心机的一笑,却没有多说。
“怎么样?郑太医。”
“回厂臣,英国公这次——”
郑太医说到这,低眉顺眼地看了一眼魏忠贤,发现他面色如常,心中暗暗思忖,才道:
“伤的真是不轻。”
“且让本督看看…”
魏忠贤说着,也便上前细细观察,就在此时,躺在榻上的张维贤呜呼呻吟了一声,听声音,该是极度痛苦。
张维贤呻吟着,一只手扯着夹被,看样子是想给自己盖上,却因为力气不支,夹被脱手,反掉在地上。
魏忠贤连退几步,哎呀一声,惊道:
“血!这哪来的血,这谁的血啊?!”
张世贤与郑太医闻言看去,果然发现张维贤的身边,湿了一片,也猩红一片。
他心中也好奇,莫非自己父亲这么大岁数,还故意演了一出尿床不成。
郑太医顺势上去,将手掌放在榻上,眨巴着眼睛,接了魏忠贤的授意,这才猛然抽出手,惊叫一声,跪在地上:
“英国公还不只是摔断了腿,也有肾病,断不能再多做走动,需得静心调养才是…”
“既然如此,本督就回宫禀明圣上了。”
魏忠贤在‘圣上’二字,着重加强了音调,最后看一眼躺在榻上一声声呻吟,好像下一刻就要直接死掉的张维贤。
冷笑一声,出了英国公府邸。
......
“身体这么差,摔一下就不行了?”
朱由校看过太医开的方子,满脸狐疑,心中也实在是不相信。
就上回叫张维贤招募新军时他的表现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