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现在反对改革的群臣们就是如此。
倒是那些背后的财阀集团们,个个都是毫不担心,依旧每日的宴饮作乐,歌舞喧闹。
......
这天,朱由校在行宫的安定殿上来回踱步,手心满是细汗。
王朝辅还是头一次见他紧张成这个样子,在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顿干着急。
“朝辅,辽阳的消息确切吗?”
闻言,王朝辅松了口气,忙道:
“确切,是熊廷弼的亲笔,自称擅自进兵有罪,现下老奴已后撤十里,看来是檄文起了作用,天佑大明…”
“北地无事,朕就能腾出手回来收拾这帮祸害了。”
朱由校轻呼口气,眼色逐渐变得坚定,道:
“你不用再去和内监们探口风了,接下来朕要你做的更重要,给朕发一份密诏,叫东厂的傅应星速来南京。”
“告诉他,来以后不必到这这里报道,直接去给朕盯着无锡书院,还有宣昆党这群人,看看他们都和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见面。”
“现在东厂在南京还没有分署,叫他悄悄去查,那些地方上有钱有势的,要是能找到确切的证据,朕重重有赏!”
王朝辅心下一惊,忙道遵旨。
看起来,陛下这也是玩了一出声东击西,明面上对无锡书院和宣昆党下狠手,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然后一招擒敌。
王朝辅也知道这是要紧事,需要傅应星立即来来京,应声后便就赶紧出去安排。
他前脚走了,王承恩后脚进来,说道:
“陛下,军机房的几位军机大臣,还有内阁的几位阁老,勇卫营的戚金、陈策二位大帅,魏国公之子徐文爵,英国公之子张世泽,都来觐见了。”
朱由校不无意外,拿起桌上贡茶小抿一口,问:
“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事吗?”
王承恩道:“许是为了金陵省及原南直隶一带划分,还有三司各地方官府官员分配的事儿?”
朱由校眼神一动,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次要双管齐下,把南直隶彻底打散,安排上自己的人,也要拿至少一家家大业大的刺头财阀祭旗立威。
江南不能全盘接管,下来一趟,南直隶要到自己手里。
“叫他们进来。”
朱由校放下茶,说完话,开始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殿外进来,底下的文武及勋戚各对视一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