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都沸腾了,这个人他们都认识。
这不就是鼎鼎大名的忻城伯赵之龙吗!
......
朱由校穿着一身皇家常服,手中拿着的不是那块惊堂木,却是染过许多鲜血的帝王剑。
很显然,今天他是有当场砍人的念头的。
金陵省的巡抚王永光,随行下来的军机大臣,内阁重臣,还有布政使、按察使等一干地方要员悉数到场。
衙役、官差、禁卫,文武官员还有围观的金陵城中百姓们有的伏跪在地,有的半跪,都是山呼喊道:
“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皇帝查案,不仅近距离接触到天启皇帝,更有这群往日里他们绝无机会见到的满朝政要。
这次的见识,只怕回去能和人吹嘘一辈子!
随着朱由校一抖宝剑,道:
“带人犯!”
护卫在身边的黄得功随即高喊:
“陛下说了,带人犯上堂!”
不多时,两名勇卫营兵士一左一右,拎小鸡似的,将忻城伯赵之龙按在朱由校脚下。
不由分说,赵之龙被两名兵士直接扭跪下来。
“臣…罪臣赵之龙,见过陛下。”
“赵之龙…”
朱由校凝眸望向他,想起他在历史上南明做出的所作所为,心中实际上已经将他判了死刑。
随即,语气稍缓,问道:
“铁证如山,你可知罪?”
这一问,本来就是道程序,在这样的证据下,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不是赵之龙做的。
赵之龙闻言,喉头一哽,匍匐大哭:
“陛下,臣冤枉啊——”
“臣、臣是想过不让魏国公将奏疏送抵御前,可回府之后思前想后,总觉得愧对皇恩,还没有动手。”
“况且就算臣动手了,也不至于在当天杀害国公啊,这这这…这岂不是昏了头,自己把自己推出去了吗。”
“陛下天纵圣明,定要核查到底才是啊!”
语落,众人议论纷纷。
这话的确有些道理。
赵之龙在当日与徐宏基有过争执,出去之后路人和府中侍卫也都说看见他脸上的嫉恨之色。
就算要图谋杀害,也不至于当日就下手,这无异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推入火坑。
朱由校沉吟半晌,嗬嗬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