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十二弟饿了? 叫阿哈们准备点吃的东西端过来!”
阿济格虽然小,却也明白这是黄台吉故意为之? 看了一眼范文程,也大大咧咧嚷道:
“阿哈们做的我可不吃? 这帮南蛮子,如猪狗一样的东西? 我看见就烦!他们做出来的饭菜一个比一个难吃!”
“你们聊吧,我走了!”
看着阿济格离开,黄台吉负手站起? 脸上笑容逐渐凝固,微微瞥眼问道:“范先生? 你觉得我现在最应该做什么?”
范文程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状,抚须说道:
“阿敦向阿敏告密,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们恰可利用此点,说阿敏妄图趁老汗病重,觊觎汗位!”
黄台吉回头:“此法可行?”
范文程似成竹在胸道:“此法自然不行,但阿敏必定会用,我们要想好应对之策!”
黄台吉呵呵一笑,负手道:
“这倒也不无可能,我那个二哥,想法一贯天真,听了阿敦的话,一时兴起,什么都干得出来。”
......
同一时间,阿敏府。
阿敏这时候刚刚打猎回来,朝桌上眯了一眼侍卫们放的杯盘碗筷,心里动了动,问道:
“出什么事了,这不是给本贝勒一个人准备的吧?”
侍卫显得有些惊讶,道:“贝勒爷不知道一等侍卫统领阿敦在下午来了吗?奴才还以为……”
“本贝勒传信回来说过阿敦要来吗?”阿敏指着空荡荡的大厅,言语中显得有些恼怒。
侍卫还以为是因为擅自放人进来而发怒,眨着两只惊恐的大眼睛,哆哆嗦嗦道:
“他…他正在偏厅等候。”
阿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见侍卫还在愣着,不由怒道:“还不快去请他进来,难道要本贝勒亲自去请?”
侍卫慌忙而走,阿敏却是冷笑一声,自语道:
“哪里来的榆木脑袋,办事这般,用他在府中当差,只怕早晚误了大事。”
不多时,阿敦快步进来,谄笑着说道:“奴才来给二贝勒贺喜!”
阿敏夹了一口菜,不以为意道:“贺喜?贺什么喜,你莫非知道本贝勒今日狩猎颇丰吗?”
阿敦凑上前去,悄声说了一句。
“你说的都是真的?”阿敏听后瞪起大眼,显得极为高兴。
阿敦忙道:“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大汗就是这么问奴才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