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青楼女子来军营,醉了酒往往就要在这些女人面前责骂军士。”
“对对对!”
有人赶紧叫道:“我那个亲戚也被打过,你说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出来当兵就是为了杀敌报国,有几个人受得了这个屈辱?”
“啊…这么邪乎啊?”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蓟州兵这三个月逃散了好些人呢…”
几名属于不同将帅的官兵正在营墙上巡逻,毕竟是没有什么敌人会来,很快就闲聊到一起。
孙传庭刻意安排这些来自不同地方,属于不同将帅麾下的官兵平日在一起操训、巡逻、打杂,也是为了让他们尽快熟悉起来,这只是他带兵的细节之一。
正聊着,有个眼尖的望了望远处。
“你们看,有烟尘!”
“是蓟州兵到了,我去通禀督师!”
......
远远,隔着约莫三里地,蓟州兵马正以骑兵牵头,步卒三列的阵型前进。
不同于营中大战将近的气氛,这边从上到下的将校和普通士兵们,个个都显得十分放松。
王保骑在马上,身侧挂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是第几天了?”他有些满不在乎的问道。
闻言,一旁骑着马的家丁道:“回大帅,第五日晌午,看情况,孙督师应该等急了。”
“哈哈哈!”
王保一点没担心,反倒是直接笑了出来:“孙传庭,一个当了四年官的文举人而已,给他个下马威也好!”
家丁也道:“大帅说的是,这样儿的新督师,以为能凭着陛下的宠信就为所欲为,就该给他点儿教训瞧瞧。”
不多时,一行人慢吞吞来到了大营门口,接到消息的孙传庭正和各镇各地的总兵、将军们等候多时。
孙传庭眯着眼,道:
“王大帅终于肯来了?”
张万邦也在这等,倒不是说怎么样,主要是他自己等得也很闹心,忍不住上前喝道:“王保,你怎么回事?”
“各镇兵马,就只有你蓟州逾期,还逾期了五日!”
王保尴尬一笑,赶紧下马,道:
“不好意思啊张帅,路上在蔚州遇见了些许贼寇,与之大战几回,帮你剿灭干净送过来了。”
张万邦一愣,这才发现打前的那些蓟州骑兵们手里都提着三五个首级。
“蔚州?”不等张万邦说什么,大同副总兵徐寿辉蹙眉说道: